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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uvetLain (雜魚先生) 於南大國術社網站 筆
回想起昨天跟繼仁學長切磋,第一次戴上能夠跟妖刀正宗相提並論的,吞噬了無數人鮮血的傳說拳套,也是第一次嘗到暈眩的感覺。當時把眼鏡拿下,近視450度的我只看到兩個黑黑的圓球晃呀晃呀,我就想起以前良哥說過,把眼鏡拿掉時,那種模糊感,以及用手當準點去測距離以及感覺對手攻勢走向。
當眼睛不可用,或是只看到模糊的身影時,手勢真的很重要,擺對位置,其實有很多的攻擊是可以擋掉、隔開,雖然不見得完全閃掉,但從交手的互動中,也自然會逐漸熟悉自己手該如何應對。每一次都被哪招打進來,無形中也就知道自己的防守有哪些漏洞使人揮擊,相對的也知道對方下一步會有的動向,可以應對,於是發現,不再是被那兩招給ko掉,對手的模式改變,招式變多,又是尋著自己的防禦漏洞而來,自己於是再一次的思尋為何會被打,並且想想自己能不能嘗試攻過去看看,這樣逐步的成長...
這是指導性的切磋,不是指導,繼仁學長一拳就把我幹掉了,甚至踢我一腳,還會等我發現自己哪裡有問題?累積一段時間,我感受到山雨欲來之勢,攻過來時那股壓力,與那壓力什麼時候會消逝,近身時開始加入了摔技,不再是單調的你來我往式的揮擊,差點被旋倒在地,當然,繼仁學長是做慢的、不完全的,讓我能掙脫。不過那種被人拴住身體,不由得往下趴的感受也是很特別的。
可能是融入了那個對峙的氣氛吧?心是平靜的,眼是專注的,一舉一動在於感受對方當下的動作,我壓根沒想過要出那招,放開去體驗那種氣氛,融入那氣氛,不緊張,擺脫得失心後,才是學習的開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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